和郑州的同事

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是不好意思向家里要钱的,於是在硕士毕业的那一年中,我选择了在郑州工作。


    我知道这有些不地道,因为面试的时候,我极其“真诚”的叙述着我的发展规划,却又要在来年编造一个理由去参加考试,而后离开这里。无需从道义上进行谴责,大概人都是自私的。


    工作的地方在农业路与经三路的交汇处,学名叫做财富大厦,但我却戏称它是屌丝大厦。


    每天的电梯需要排队,偶尔有作销售的公司,跟打了鸡血似的在门口向陌生人大声问好。


    向来我会回一句谢谢,因为谁容易呢。拉拉杂杂说了一堆大概是你没兴趣听的,但我又觉得有必要交代清楚。


    郑州的浮躁是难以想像的,尤其是早起的公车。那像极了罐头,而乘客就成了闷在罐头里正在发酵的食物,密不透风且酸腐难耐,汗臭随着燥热的空气向保鲜膜似的缠绕着整个身体。


    在找工作尝试了这种无奈后,我毅然找了间离公司近的房子,在国贸,步行大概15分钟。


    虽然房租对於我这种刚入职的年轻人有点奢侈,但我乐得其所,宁可挤出其他花费。毕竟我不喜欢夏天公车里,皮肤接触皮肤的感觉。


    我知道你的耐心有限,但叙述以上内容是必要的,因为正是这段15分钟的路上,才出现了女主角。


    我们公司是做室内设计的,当然,那并非我的专业,我只是个文案。


    少壮不努力、老大做设计,几乎是公司玩笑式的口号。她与我并不在一个部门,只是她同我一样居住在国贸,因此,一起上下班路上的聊天成了每天的日常。


    我不爱说话,或者是觉得没必要跟公司每个人那么熟悉,因为我知道我是要离开这的,所以我也同她保持着距离。撩妹我懂,但我不想。


    后来考博、辞职,顺理成章,我自然废掉了那个只用来工作的qq,但因为这一年的路,我把她加在了我常用的qq中。


    大概因为熟悉却又不是身边人,所以说话更肆无忌惮,但也没出过格。我知道她的一切示好,但我顾左右而言他。


    直到一天。我漫无目的地流览网页,突然萤幕右下角闪了。


    我点开,她急急告诉我“不小心把口香糖吞肚子里了,怎么办”。


    我觉得这问题很无聊,因为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毫无问题,因为既不会黏着胃部,又不会吸收。


    我说“see you tomorrow,明天大便时一定能看得到”。


    她仍不信。老实说,我对这有些厌烦,因为但凡能百度的事,又何必麻烦另一个人,但对於这种不痒不痛的女生,我还是决定假意关心下。


    我说“那怎么办呢,要不去医院吧”。


    她说她正有此意,可是大家都在忙。怕我不信似的,一连说出了几名同事的去向。


    我说我不在郑州,明天才能回去。


    她说,那就明天吧,我请了假。


    她远比口香糖要粘手,约定了第二天上午,她却迟到了1个小时。她双手拉着我的袖子,让我别生气。


    我说没什么。


    她说没吃早饭,一起去吧。


    我说自己也没吃,正好一起去。


    鬼知道我早上喝了一碗胡辣汤。


    不去哪不知道哪人多,医院人满为患,电子叫号器冰冷的叫着数字,虽然步步逼近,却又远的很。


    她说她吓得一夜没睡,於是侧在我肩头睡着了。


    我耸了耸肩把她摇醒,她说瞌睡的要命,要不回去吧。


    我的老腰也快受不了了,好在医院并不远,下午适时来就好了。


    仍旧是熟悉的路,熟悉的楼,只是以前总是看她走进楼口,现在却同她一起上去。


    小女生的房间收拾的井井有条,一股清香铺面而来,那是洗发水或者沐浴露的香气。


    我好不客气的背倒在床上,毕竟从城西过来是件痛苦的事,光晒在我的脸上,我木木地看着抬眼看天。


    听到了浴室的水声。


     我不傻,知道意味着什么,对於这种事我既不主动,当然也不会拒绝。盘算着钱包里还有几个套套,依旧躺着不动。闭上了眼。


    我说了我是横着背趟在床上的,小腿则在床外支着,手臂半张开伸向身体两侧。


    水声停时,我听到了浴室门开和脚步声。紧接着一张脸从右侧贴了过来,那么近的盯着我的眼睛。


    我尴尬的笑笑,将头转向左侧。


    “喂,看着我。”她伸出双手,要把我的头搬过来。


    我想伸手反抗,缺乏下她叉着腿坐在我的右手上。粉红色的蕾丝内裤紧绷着私部,显出了轮廓,像是两处小的山丘,而我的中指则正贴在那条缝上。她来回摩擦着屁股,并发出声音。


    半推半就,我也不想再装作正人君子了。我的右手迎合着她的摩擦,紧紧贴着。


    我甚至听到水从两片肉中挤出,然后两片肉被水粘合、分离、粘合、分离的声音。接着便感受到了手上的湿润。


    我依旧躺着,抽出手指,伸向她嘴边。她毫不犹豫地含了进去,吮吸着并发出声音。


    手指虽然不是阳具,但阳具却起了反应,她一遍遍地用舌头舔舐着我的手指,我却感受到牛仔裤被顶得难受。


    她用手指戳了戳,从我胳膊上退下,解开我的皮带。


    我闭着眼,什么都没做只是把屁股抬高,任由她把我的牛仔裤脱到我的脚踝。


    我依旧那么躺着,她跪在床下,此时我并看不到她,任由她隔着内裤,用脸蹭着我的鸡巴。


    我知道,她的心跟我的鸡巴一样不安分。


    我用力,鸡巴动了动,顶着她的脸。她并不打算脱我的内裤,而是打算从裤腿的一边将它掏出,但实在是太硬了,并未成功。於是只得脱掉。


    我照旧一抬屁股,并没说什么。她依旧跪在床下,因为脱掉内裤要双手一起,脸贴的更近了。她一只手托住我的鸡巴,在脸上摩擦,经过嘴时,起初闭着嘴唇,而后又张开,用嘴包裹着柱身的一部分,舌头则在柱身上游走着。


    我猜,她的脸上应该也沾满着自己的口水。


    她由单手改为双手,在嘴唇快要接触到顶端时,一口吞下。由左右摩擦改为上下吞吐。


    她的唇紧紧地箍住我的鸡巴,手则在根部将皮固定住。紧缩的腮帮压住柱身,我的龟头明显感受到了那细腻的肉不断地向上移动。在头与柱身的交界处,她猛然旋转着头,让紧缩的嘴唇摩擦着那条沟,舌头则贴在头上作旋转。我几乎在那一刻上了天。


    她并没有接着又向下,而是继续保持着吸力,不断紧缩的嘴唇贴着龟头,在离开顶端的一刹那发出了响亮的“啵”声。


    我闭着眼,长舒一口气。还未等我舒完,它又紧缩着嘴唇,紧贴着柱身,从头部一贯而下,我不自觉的长吸一口气。我猜那柱身上一定满是口水,否则她又如何如此顺利得向下。


    步骤跟刚才一样,紧吸,向上,收缩嘴唇,旋转,拔出,“啵”的一声,那舒爽让我臀部肌肉紧张,我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鸡巴上,我就想忘掉了刚才的爽似的,长舒一口气后长吸一口气,在想应该早作准备,却又在下一次时忘掉了。


    来回几次之后,她紧握着我的鸡巴,用舌头尖轻扫着龟头。整个舌面扫过柱身。


    我听到每次从下舔到上,她收回舌头时,吞咽唾液的声音。我少一用力,我知道有前列腺液从顶端流了出来,我的尿道能够感受的到那种硬挤的压迫。她则直接用舌头将液体勾了回去,我猜,此时的龟头应该滑得发亮。


    这时她用手死死握住根部,大概是为了阻止阴毛,或者阻止血液回流,或者防止我射精,而后一贯到底。


    我睁开眼,梗着脖子看她,她早已站起,叉着腿,弓着腰,她用力抬眼看着我,深喉。往复了三四次后,直到她发出不自觉的作呕声,她才完全把嘴离开。


    那一刹那,粘液连接着我的鸡巴和她的嘴,拉得很长。我的鸡巴和毛上全是口水,就像她的手上与下巴上的一样。


    她再次跪下,一只手握住柱身根部,另沾满粘液却又润滑的手直接上下套弄着柱身,让头部在手中若有若无的摩擦。她问,“就这样射么?”。


    我说,“那你想如何?”。


    她依旧握着鸡巴,占了起来,跪在床上,一只手仍反向(虎口向下)套弄这。


    血脉喷张,虽然也阅女四五,但我从未见过我的鸡巴这样红得发紫。


    她的另一只手将自己的内裤脱下,挂在一直脚上,然后落在地上,“操我”。


    她说。


    我把手指贴在她的阴部,中指深陷其中,指腹摩擦着缝隙。我能感受到液体的润滑。


    她挺着着上半身,腰部晃动着,另一个手仍然抓住我的龟头摩擦着。另一只手则把我的中指往那洞穴中按。


    “操我嘛。”她撒娇道。


    她突然转身,反跨在我身上。又将我的鸡巴纳入口内,这姿势是69。


    但我确实不愿因给这种来路不明的女生口交,甚至我女友也很少。她发骚地扭着屁股,我只是应付式的将手指伸入。


    在阳光下,手指反射着阳光,之后拉出长长的一丝。我怕滴在我脸上,於是赶忙推开她的屁股。


    她翻转过来,跨在我身上,直立地跪着,用手扶直鸡巴,想要坐上去。我并不想无套,一是为了安全,二是我怕出什么意外。


    我指指飘窗,说没关窗帘,她说没事,远处的高楼还远。


    我伸手去够钱包,拿出一片给她。她乖巧的撕开,帮我戴上,而后坐下。


   进去没有任何阻碍,001大概贵在真实,我甚至能感受到内壁的光滑和紧迫。


    也许是错觉,也许是保养得好,我不知道这么淫荡的女孩为什么这么紧,或者因为我的大?她前后摇晃着腰肢,或者乾脆撑在我胸前上下运动。


    合着刚才的口水和淫水,交合之处湿漉漉一片。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因为有了水而不同,合着这女孩一上一下的胸部,我想如果飘窗的尽头有人拿望远镜,那会是一番淫靡的景象吧。


    於是我突发奇想,怎么不在飘窗前呢。


    就这样,我示意她起来。然后我指向飘窗。从床上一步跨到飘窗上,扶着栏杆,撅着屁股。我则从身后刺入。


    她的后背弯曲着,我甚至能看到脊柱的形状。虽然分着腿,她却将大腿夹得紧紧的,支撑栏杆的手臂在发抖。我估计使坏,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臂,不让她有所依靠。她挺着胸,我不知道,农业路快速公交站等车或是来往的行人,是否会抬头看到20层的活的春宫图。


    然后我将她转过来侧对着飘窗,不再抓她的手,也不让她有所依靠。告诉她站好,否则不草她了。狠而快的刺入,而后慢慢拔出,趁她不注意又狠狠刺入,那种娇喘加呻吟让我更兴奋。


    一小步的移动,脚底感到一片湿,我才发现她的淫水滴到了地上。


    飘窗是有护栏的,我想让她坐在护栏上,但高度不够,於是让她穿上高跟鞋,把她的一直腿抬高。她紧搂着我的脖子,断断续续地说着淫荡的词儿。


    我不想再高处表演了,於是又回到床上。紧紧贴在她身上,倣最后的冲刺。


    她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背。我则将她的腿折叠到胸前,做着最深最快的冲刺。


    她咬着我的我胳膊。


    就在那声含糊不清的“嗯~”中,我释放了。看看表,1小时20分(算上口交)。


    我不想说我是坏人,但明明是她勾引了我。


    我拔出安全套,让她跪下,她乖巧地舔着我鸡巴上剩余的精液,并且把残存的精液吸出。


    我让她伸出舌头,把安全套里的精液倒在她的舌头上,她卷入口中,我听到了吞咽声。然后用吮吸着我的食指。我摸摸她的头。


     医院自然是不用去了,感觉被设计了一样,在接下来的半天里,在出门的落地镜前做了一次,又被口射了一次。


    这个有着m体质的小女生说自己是“任大胆”,我想算是吧。


    我说你不怕我说你耍流氓,她说男人不都是一样么。


    躺着床上长谈时,我才知道她已经在半个月前辞了职,但因为公司规定辞职批准一个月后才能离开,因此需要等待。


    她的父母让她回商丘老家,找工作,结婚,生子。她说她从未反抗过父母,所以在这次听话前放任下自己。


    她不是处女这是事实,但我不知道她从哪学的这么放荡,她说读大学时有男友,毕业后分了手就自己一个人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欲望那么大,於是就偷偷看片,用手,甚至还买过自慰器。